实。

当看见蓝御天等人看过来后，有人低下了头，有人侧过了脸，但唯独中间的灰眸青年直直地望了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苍白脸上，在对上少女的那一刻露出扭曲了一瞬，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快到让周晚离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灰眸青年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平静地收回了目光，却不知为何让众人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高傲与漠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年的表现感染到了无锋渊的另外三人，其他人的反应突然也都变得和他一样，头颅微微上扬，眼中隐藏着极深的得意。

“？他们是不是有病？怎么一副该害怕的人是我们的表情？”

侯放的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确实有点不对劲。”一旁的祝萌萌也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