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乖乖地抓着底座,半句话都没说。
孔子钰也有些别扭,有些莫名其妙地恼羞成怒,他反应太大了, 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等两人分道扬镳后, 孔子钰又有些烦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是不是应该谈个恋爱啥的, 要不他努力追孟逢青?不然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变态。
以至于早自习的时候, 孔子钰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孟逢青身上, 但没有那种悸动。
奇怪,怎么不心动了。
孔子钰一大早萎靡不振。
而谭桢走进教室, 见到了上次不欢而散的秦勉。
秦勉坐在桌前,没有任何不对劲,似乎腿上的伤也好了。
谭桢微不可见地叹口气,坐进里边, 从头到尾, 秦勉都没有抬头看他。
直到交作业的时候,谭桢抬头看他的背影, 才发现秦勉的脚是跛的。
如果去医院, 秦勉伤得重,今天应该住院, 所以谭桢猜测他没有去医院。
没有去医院,真的不怕留下后遗症吗?
谭桢瘪嘴, 算了, 和他没关系。
秦勉阴着一张脸,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潮湿的。
他交完作业回来, 抬起头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谭桢, 见对方低着头没在意他,他又收回视线,长着冻疮的手蜷缩起来,攥紧,薄薄的皮肤似乎开裂了,疼意传来,他蹙眉。
秦勉坐在座位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创口贴,给自己贴上,动静细小轻微,但谭桢身为同桌还是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