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执意要让靖儿做这七皇子,只为护你恩宠,如今却真要害了靖儿吗?
手抚.摸上静皇贵妃的棺椁,一息,将案上灵位抱入自己怀中。
嘴角血迹都未曾擦掉。
此刻的瑜皇,似乎才卸下了一身的帝王姿态,帝王心思,只是一个妻子离世的可怜男人。
瑶儿,靖儿我管不住,霁月我也拦不住,你和珺姐姐泉下得知,该会多着急,当年事,不是朕不想去救珺姐姐,而是珺姐姐不走啊!
珺姐姐说她没脸回家,没脸以那样的身份来见王叔王婶,朕也想过倾己身之力为珺姐姐报仇,可朕不能啊!朕还得护着靖儿和霁月。
若是连朕也没了,只王叔王婶二人如何护他们平安长大,若是霁月的身份为那人所察觉,若是霁月出事,朕到了黄泉又有何脸面见你们
月夜过半。
骏马奔驰,夜风卷起衣袂摇曳,云穆靖回去琅京城。
次日早,苏二便知,当即暗中前往了七皇子府。
这怎么弄的?
苏二手中拿着一个冰袋,漠感目光落在云穆靖微微红肿的左脸上,寡淡气息。
自从云穆靖对苏二那番言后,两人之间算是真正的化干戈为玉帛,再见面也皆已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