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配方,而朕所为或许伤他,朕这个皇兄,比起阿韶待朕,朕,不是个好皇兄。
自责言,却无后悔之感。
只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日后做第二个他,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皇上,鄙人只是个俗人,不明,不过鄙人倒是曾听世子言谈过一语。
竹先生依旧还是那大总管的模样,站在卫皇身后。
对卫皇所言此番言语,卫皇说的有些晦涩不明,竹先生听的也有些难明。
人生,本来就是在诸多错与对中反复选择,无论对错与否,皆看个人,没有界定,旁人亦无法评说,只当自己觉得做错了,那便是错了。
霁月世子总是这么通透,朕觉得自己错了,可朕又觉得自己无错,朕只是想护自己最为亲近之人而已。
转身,卫皇上了殿台,进去殿中后,拿出云霁曾赠予他的那封画作。
又如此安静欣赏。
竹先生未曾跟进去,面上的儒雅表情在卫皇离开后,却沉重了稍许。
先生。
这一声,突兀传来耳边。
一名卫队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