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不得富贵病。
有一天,她顶着黑脸问他:“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哪里不对劲?”
他一边摸她的大腿一边说:“什么不对劲?”
她奇了怪了:“你该发现了呀,不可能没发现的!”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你瘦了?”
她想想自己的腰身,最近确实因为天太热吃的少,裤子都松了,不过比起那个,体重根本不是重点。
她不再卖关子,“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太黑了?”
林含璋笑了,这回他是真心笑了,怎么会有那么好笑的事,她去年在云南,可比上海黑多了。云南也就凉快,紫外线比上海强太多了,去年夏天她在他眼里是一天一个色。她下了班还喜欢到处跑,周末还去山里挖东西,整个人自己折腾的又黑又糙,脸还泛红,一眼看过去和本地人没区别,在上海这才到哪里,比她去年白多了。
她在云南跟没发现自己的肤色变化一样,到上海倒是开了窍,知道爱美了。
他摇头,“我觉得还好,看不出来。”
她把脚伸出来,人字拖盖住的地方和没盖住的地方皮肤是两个色,肤色之差也就是黄种人会见黑种人的程度。在他白种人的脚旁边一对比,更加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你需要防晒霜。”他给出比较恰当的主意。
“我在想要不要穿运动鞋上下班。”她也不是询问,更接近于自言自语。
“你的脚会被捂坏,最好不要。”弟弟还是一本正经。
“你说上海还会不会更热?”她更加忧愁,这可怎么办,她就没碰到过那么热的天气,她都快撑不住了。
林含璋停了一会,上海的高温他领教过一次,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说实话,“如果没有台风,上海七月底到八月底,至少有两周时间每天气温超过40℃,最高的一次我记得是有一天气温到了44℃。今天的最高温度是38℃,还没到最热的时候。”
她吓得停下亲吻的动作:“那么热?!这也太可怕了!”
他把她拉过去,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就放开,“是的,所以我想问你要不要请假和我一起去北方,那边更凉快,我们可以去青岛吃海鲜。”
她赶忙摇头,“下周末就是音乐节,我要请假两天,自贡灯会在八月初,我又得请假好几天,这两个假加起来就够过分了。要是还加上陪你去北方旅游,我一个假期都在玩呢!”
林含璋知道她顾虑太多,不以为然,“本来现在那么热,大学生又放假,没人在大学城走动。你老板那家店白天生意肯定一般,大部分人喝奶茶也是点外卖,你在店面守着还让他多出一份人工费,你要是请假他肯定高兴得很。”
其实他说的对,可是她是要攒钱的,快两个月什么正事都不干,天天被人带着玩,虽然应该不要她花钱,在她观念里也是不可接受的。
出去玩当然高兴了,但是没有什么比存折里增加的金额更高兴,她就是那么个没情趣的普通穷酸女人,她也没办法。不工作的时间一长,她就忍不住忧心忡忡,明明没到吃不上饭的程度,可她就是没法忍受。
既然如此,还是吃苦吧,反正这苦头她虽然还没吃过,也不算什么,习惯就好。
那天晚上林含璋咬了她好几口,明显不高兴,可她就是不能去呀,去了就没收入了。
她抱着他跟他道歉,还主动去舔他的性器,用尽她十八般技巧,他们到上海他还是头一回在她嘴里射精,她一滴不留全咽下去。
他有点异样的感觉,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av里那些男人执着于让女优们吞精。被她心甘情愿表示顺从,居然可以带来那么大的心理快感。
因为这是她第一回想让他舒服,想给他补偿,才为他口交。虽然她的技术还是很烂,她的牙齿还是会碰到他的性器,她根本就不会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他只是被刺激得射精,但是他却比任何一次性交都感觉过瘾。
他很想跟她接吻,她慌忙拒绝,表示嘴里难闻,要先刷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