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非说在嘴边的颂圣之语。”
“哎。可老夫也真是担心,自古以来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朝廷不再优待读书人,这个祖制一坏,天下如何不乱?”
说到这里,杨一清忽然好奇起来,“济之,你准备如何做?”
“下官自知难以劝服陛下,因而若陛下执意如此,那便尽全力辅佐陛下,平了天下的乱局。”
杨一清心头微颤,“或许你是对的。”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自己是很难回头了。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君子的世界中,是非观是很分明的。
不可能两天前认为是错,两天后就认为是对,那他妈的还活不活了?
那是小人才会做的事。
所以顺从皇帝推行这个士绅除优之事是已然不可能了,尤其到这种状况下,剩余给的他唯一的路就是离开。
但现在怎么离开,却是难题。
“都怪那个毛纪,阁老本意只是请辞,虽然也恼了陛下,但不至于是今日这样,依下官看,陛下以渎职之罪将毛纪关了起来,也是觉得他总是坏事。”
所以这会是皇帝的一份‘善意’吗?
他们都接触不到皇上,已经无法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