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刘瑾那人,本官是见过的……” 荆少奎的视线掠过他们,“你们今日来想必也存了这样的心思,本官便说句实在话,要想本官保全,你总得要给一个理由。好让我与刘瑾据理力争。似你这样难事一样不做,哪家同意就量哪家,虽说也有点进度,但到后面还是会跟不上,到时候要怎么保全?” 那武进知县心中一急,“中丞,非是下官不为,实在是人微言轻,下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力不足?你处理不了的人,有人能处理,一封奏疏上禀,让那刘瑾来处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