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雨只是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而已。

“他回来了吗?”

冷不丁的,死雨忽然开口了。

“什么?”卡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泊湮吗?他没有回来,焰白也没有。”

顿了顿,卡纳继续道,

“他们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如果出事的话,那我们要出手吗?”

死雨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轻轻地抬起,看向了拍卖台上刚刚推出的展品——那是一枚青蓝色的珍珠,珍珠的外表光滑无比,看起来就像是人鱼的眼泪。

不少人开始纷纷出价,而他也拿起了手中的牌子,象征性地出了个价,随后又将手放了下去,淡淡道。

“人很多,暂时不适合出手。”

从理性角度上而言,现在确实不是出手的时候。

那几位城主就在这附近坐着,他如果要破坏这场拍卖会,那么夜枭就会同时和几位城主同时对立,这样也恰好顺了白染的意。

“所以,您不打算管他们了吗?”卡纳小声道,

“对不起死雨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卡纳的话说到一半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死雨还是没有回答。

他其实对这件事不是很担心。焰白和他签订了契约的事情只有他知道,实际上,只要焰白想,他都可以随时命令自己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