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轻而易举按在床上,杜云停瑟瑟发抖,抖的像是只被黄鼠狼盯着的鸡崽,这会儿终于知晓畏惧俩字怎么写了,两条长腿死死夹着被子,就是不肯被男人提溜起来。 顾黎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按着他,“你先松腿。” 杜云停不松,松了感觉自己这朵小白花都岌岌可危。 顾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