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着马里亚纳海沟。 顾黎道:“先松手。” 这一回终于松开了,只是眼神仍旧是巴巴的,像街边被人扔下只能祈求地等人把他带回家的小动物。 顾黎笔尖顿了顿,慢慢开始给他写过程。这一次的步骤异常详细,每一步的演算都被清清楚楚列了出来,旁边还附带标上这是课本第几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