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漂白。漂白可能对头皮有点伤害……” “没事,”杜云停冲他摆手,“直接染。” 理发师于是让他躺倒了,一层层把染发剂往上抹,那一套动作在杜云停看来,很像是在给即将屠宰场的猪身上抹油。 染发时间很长,杜云停握着书,几乎要睡过去。再睁开眼时,是理发师轻轻晃着他的肩膀,示意他抬起头看。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