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做什么?” 杜云停没理他,硬是把人拉了过来,将袖子往上卷。他慢慢看见了狰狞的刀口,一道接着一道,男人的小臂上满满都是。 伤痕还没完全结疤,有的仍旧渗着血。他闻到熟悉的血腥气,终于骤得眼睛一酸。自醒来之后憋着的那些情绪,都全部咕嘟咕嘟涌上来,将他彻底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