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洗脸的时候还会用皮筋在脑袋顶上扎个小啾啾。
为了搭配那个发型,白鸽的穿衣风格大胆了很多,收到的花跟表白也越来越多。
后来顾维硬拉着白鸽去了理发店,当时他板着脸,对理发师说:“他这个发型很丑,给他换一个,短一点的。”
理发店的人看看白鸽,剪子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又瞥了眼旁边的顾维,只觉得沙发上那个臭着脸的男人审美实在太差。
这都丑?那天底下就没好看的人了。
理发师都想给白鸽拍几张照片贴在墙上当宣传照,肯定能有不少人为了这款发型充值办卡。
最后白鸽的头发还是剪了,剪完理发师依旧想给白鸽拍宣传照,最后才明白,根本不是发型的问题,是脸的问题,剪子底下这个男人剪什么发型都能挂宣传册上。
哪怕是个光头。
顾维其实特别喜欢白鸽的头发,尤其是在床上,五根手指都插在白鸽的头发里,指头贴着他头皮来回摩挲,发狠的时候又会从后面拽白鸽头发,很想就那么把白鸽直接拽进自己身体里。
“等你头发再长出来,可以留一下那几年到脖子那个长度的发型,”顾维还在白鸽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到这里。”
白鸽想起来了:“你当时不是说那个发型丑吗?”
“不丑。”
“所以那年,你为什么说那个发型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