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懒洋洋地曲着一条腿,手肘搭在膝盖上,完全不像是平时的模样。
“我知道很难。”
他们接着老宅的话题。
“知道还动?”舒鹤兰吐槽,“我不管你是怎么打算的,独断也好、投票也好,总之那块地虽然写着丰家的名字,但实际上属于帝国,甚至属于皇室。当年选址把那个雕像立上去,不是仅仅哪一方拍板那么简单。你要动,多少人在看,除非你请丰司长亲自牵头。”
丰成煜说:“不至于,没到那种程度。你多帮我盯着流程进度,需要什么材料说一声,我叫人提供。”
舒鹤兰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的脾性,还是忍不住提出疑惑:“我不是很明白,你这一回来就挑硬骨头啃,明里暗里得罪人,还吃力不讨好,何必呢?”
丰成煜看向远处,青山层峦叠嶂,朦胧中,他的侧脸被打了一层天光:“以前答应过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