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沈遮手腕一痛,只能悻悻地停下,心想君兄脾气真是越发大了,连诸兄都要管。
诸长泱奇怪问道:“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遮的宗门斩苍派在吞川山,位于大陆东南,而长平境地处西南,两地相距颇远,不知沈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害,别提了。”说起这个,沈遮整个人顿时沮丧不少,叹了口气,“我家在这里有间酒楼,最近出了些事,我爹让我过来处理。”
常凤池闻言赶紧招呼道:“后边有厢房茶水,要不到里面坐下说吧。”
沈遮点头:“也好。”
一行人便进了厢房坐下,沈遮说起他来长平境的事由。
说道沈家在长平境有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已经经营了许多年,生意一直很好。这两年不知何故惨淡了许多,但总归还能盈余。
不料数月前,负责打理酒楼的余掌柜忽然请辞,没多久,一家新的酒楼在沈氏酒楼的对面开张,与沈家打起了对台。
那酒楼正是余掌柜所开。
原来余掌柜的独子余思恭几年前拜入永昼天,因天赋出众,颇得宗门赏识。
永昼天在长平境影响力很大,连城主都要看他们面子。
若家中有人能在永昼天说得上话,那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余掌柜自那时起就一直筹谋另起炉灶。
今年余思恭在宗门比试中拔得头筹,得到侯长老的器重,常与其独子侯施云一起历练,在门中的地位可谓青云直上。
余掌柜见时机成熟,便将多年筹谋付诸行动,不但与前东家做了同行,且新开的酒店从装潢到经营,处处都与沈家的酒楼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