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周申义憨憨地笑,满眼怜香惜玉,“对不住,林姑娘,刚才一时情急,我没想那么多。”

林雪兰揉着虎口,后槽牙差点没咬崩。

但她不敢得罪周申义,毕竟往后的日子还要靠着他生活。

周申义也掐准了林雪兰这一点,道歉的话没再多说。

这时,林雪兰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林雪兰趁机道:“周公子,我们还有多远才能进城啊?城里有你们周记的店铺吗?”

意思不言而喻,找到周记的店铺,就可以从账上支出钱来。

这对于周记的嫡出公子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然而,周申义听闻此言,心中只有冷笑。

他连前方的城池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他随身携带的玉牌还在林雪竹手里。

便是遇到周记的店铺,他没有玉牌,又如何自证身份?

可这事是不能告诉林雪兰的,就让她怀揣着期盼,慢慢失望好了。

想到这里,周申义的脸上扬起笑意,温和道:“我们周家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任何一座城池,都有周记的店铺。”

林雪兰听见这话,眼睛都亮了。

全国上下都有周记的店铺,那周家得多有钱啊。

以前,她认为当官才是好的。

就像祖父,就像庶出的叔叔。

风光无限,受人景仰。

她还一度很嫌弃不思进取的亲爹。

现在看来,她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