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在外的钱,够不够百姓们生活所用。一味地压榨百姓来充盈国库,会导致民不聊生。所以,凡事都讲究一个平衡,不能一味地走极端。”

平衡之术,元修是听他父皇讲过的。

他父皇虽然有意培养他做皇位的继承人,却从未在他面前直接提过这个决定。

只是潜移默化地教导他一些君王之道。

只不过,他上战场的时候,年纪尚轻。

也未想到,正值壮年的父皇,会英年早逝,甚至来不及交待他一句。

所以,为君之道对他来说,倒不比打仗更让他熟悉。

元修长出一口气。

看来,他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见元修不出声,林雪竹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道:“夫君,咱们回去吧,出来的时间长了,万一有什么大臣要找你,岂不是穿帮。”

没想到,她话说完了,元修还没什么反应。

林雪竹第一次看见元修在她说话的时候溜号了,她再次扯了扯元修的衣袖,“夫君?”

“嗯?”元修回过神来。

“你想什么呢?都没听见我说话。”林雪竹语气平常地问。

“边走边说吧。”元修才反应过来夫人刚才跟他说的话,于是扯着林雪竹往财神庙走。

从昨天起,京中就自动戒严了。

没什么事情,老百姓不会跑到大街上来。

谁都知道,襄王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