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于是他们只好临时改了策略,让太子重新感染,人进不了,有东西进得了,这才想出了病鼠入墙之事。
在侍卫换防之时放病鼠入院,再由他放入太子院中,让这老鼠在太子身上爬过后,他再拿药粉吸引老鼠出来放出院去,神不知鬼不觉。哪怕被人发现,也只当是老鼠偷食误入了太子房中。前两次都好好的,只是这次,却没想到他在墙角等老鼠的时候,等到的却是从天而降的黄金和白银。
“还有其它人吗?”萧玥冷着脸问。
罗太医摇头,说到这里,他知道的事已经差不多都说完了,此时神情委顿:“没有了,疫病之事后,太子有所查觉,之前安插进来的人都被太子清理了,我因是太医,要应对时疫,而且一直没动过手,才被留下的。”
宁镜拢在袖中的手一片冰凉,面上却未露一分,继续问道:“与你联系的人是谁?”
罗太医从未出过太守府,而他们今日抓到的放鼠之人是个嘴硬的,到现在竟还未招供。刚才未让罗太医在众人面前露面,便也是担心这些人之中怕是有知晓内情之人。
罗太医摇头,他真的是不知道的,他们联系都是以印信为证,被关入太守府中后,更是与外面断了联系,病鼠一事,还是之前萧国公病倒,萧玥还未到武威,有人趁着送药材进府时,趁他清点药材时偷偷塞入他袖中,那人用头巾蒙着脸,他当时还没来得急细看人便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