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便罢,随便摆摆样子就成,安王又不清楚咱们私底下的干系,您做什么将戏做得那样足,把我的身子和心都给哄骗了去,叫我这般难受,心里像塞了团湿漉漉的棉花似的,喘不过气来。”
原本说好不在意,可如今又有眼泪掉下来,荷回拿手背擦了下,接着道:
“我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您私下同我说明利害,告知我缘由,我自然会配合您将这一出昏君与祸水的戏演好,您何苦费这番功夫?若当真如此,我如今还是清清白白一个人,必定不会纠缠于您,也省得您再同我一直演戏,没的白费这么多精神。”
她越说越委屈,一双眼睛含水望向皇帝,满是幽怨。
皇帝望着她许久,终于抬手替她试泪。
“原来你这样想。”
“皇爷叫我如何想呢?”荷回躲了下,发现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他的手,只能作罢。
“外头关于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您敢说,没有您的推波助澜?”她问。
皇帝点头:“自然有。”
荷回低下头去,“那不就结了,如此这般,您还不准我有些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