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三纲五常的东西来教导她,说女子身体金贵,不属于自己,而属于未来夫婿,不能叫任何人碰。
十一二岁的年纪,她察觉到自己胸前不知为何突然开始迅速鼓起来,吓得厉害,跑到学堂问爹爹,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说她丢人现眼,往后待在家里不许出来。
她不敢看,也不敢碰。
荷回注视着镜中景象,兀自出神,不知怎么的,忽然,举起手臂,试探性地将手掌覆盖在左边胸/脯上。
一股奇异的舒缓袭来后,那股酸疼渐渐褪去,果然比方才舒服了许多。
姚朱没有骗她。
荷回愣了愣,未几,手掌用力,十指陷入白皙之中。
碧纱橱内,皇帝就这么看着这一幕,嘴角轻抿,日光透过纱窗透进屋内,越发显出他深邃的眉眼。
紫檀桌案上的香炉里,白烟袅袅,是香甜怡情的木樨香。
珠帘摇晃,朦胧迷醉,镜中人食指微动,在左边粉红的荷花尖上轻轻扫过。
如梦似幻。
这样勾引人的法子,皇帝并不陌生,从十几岁起,那些妃子为了能获得他的宠爱,无一不是使出浑身解数。
他瞧得麻木,只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