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了,而不是只瞧见他臂膀上的衣裳花纹。

“不过”

女官忽然拉长音,荷回提心等着。

“如今在这西苑里,也就只有小爷穿蟒袍多一些,其余能穿蟒袍的人都在外头呢,进不来,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她以为是荷回想穿,吓了一跳,提醒道:“姑娘,这东西可不能乱穿,要脑袋搬家的。”

荷回听闻她说如今宫中只有宁王会穿蟒袍,一颗心稍稍放下。

或许,当真是她想多了,那个人就是宁王,只不过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性情一会儿一变,变过之后只当自己是另一个人,还不记得从前自己做过的事。

儿时,她隔壁街上的孙二爷就患这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