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什么都没有, 只穿一件汗衫便倚在床上见他。

他原本就因皇帝忽然传唤自己而疑惑重重, 如今又见他如此做派, 心里越发紧张。

他有些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父皇究竟是何意?难不成是在暗示他,自己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将他气得都卧病在床了?

父皇一向龙马精神,不会吧,瞧着也不像啊。

他苦思冥想,还是没想出自己究竟又做了何事惹皇帝生气, 他自问,最近并没有捅什么幺蛾子,毕竟自上次那事过后,他是当真老实了许多。

李元净撩开袍子,跪下给皇帝请过安, 抬头小心瞧了皇帝一眼,略有些忐忑地开口询问:“爹爹, 您怎么了,可是圣体违和?”

若非如此,平白无故盖这样厚的被子做什么?

虽然已经入秋,可天儿并不冷,今日日头更是足得很,他不过在外头稍稍骑马溜一圈儿,身上便已经生出薄汗。

他都觉得热,更何况数九寒天都坚持在风雪中赤身打拳的皇帝?

只有他生病了这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