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是好,慌乱道:“是,都喝了。”
皇帝听罢,竟笑了,“你倒也不怕苦。”
荷回:“民女习惯了。”
只是吃些药算什么,又不是挨板子受冻。
皇帝闻言,嘴角的笑意渐渐收起,叹气道:“你怎么又木呆呆的,朕方才问那话,你就该主动示弱,叫朕心疼才是。”
明明对着宁王惯用的手段,到了他这里,便连敷衍也不肯。
荷回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又望了望外头,催促道:“皇爷离座位久了,还是快些回去吧,仔细人找。”
皇帝却不为所动:“他们陪着太后听戏,没工夫在乎朕。”
怎么没工夫?他是皇帝,又不是什么小鱼小虾!
实在没法子,荷回便道:“那皇爷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民女这便出去。”
刚走到门口,便被他拉住手,“你非要对朕如此这般?”
荷回心一紧,深怕有人瞧见,又不敢挣脱,怕弄出声响来,只好道:“......皇爷,这里当真不是说话的地方。”
皇帝似乎觉得她这般模样十分有趣,便问:“那哪里是说话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