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怎么了?”

“没事。”宋疏迟调她电动病床的高度,递水温声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了。”

逢夏轻咳了声,还是没让他把话题绕过去,她不是傻子,知道关车门前的那个阵仗势必是会弄出点什么的。

“谁的血?”

闻言,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袖口上沾染的那点颜色,敛眸看了眼,眼底的光被遮挡发梢下,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