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尝尝,二师兄都这么说一定很好吃!”
骆云逸追上去后,偷偷给澜玉泽竖了一个大拇指。
出了皇宫之后,秦染本想不再女扮男装,在澜玉泽说他和骆云逸是两个男子,跟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可能不方便,她就继续男装打扮了。
每天无所事事,吃各种美食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只是......
澜玉泽每天晚上都会来敲她的门,跟她商定第二日的行程和吃什么。
这些根本就不需要跟她商量,她也说了好几次他全权做主就行了,他又不是没主见的人,可是对于这件事澜玉泽十分的执拗,一定要都跟她报备了见她点头才行。
她一直以为是澜玉泽行事太过小心谨慎,直到她发现澜玉泽每晚穿的有些不一样,发型也有变化,每当以为他在注视自已时,他却在别处,云淡风轻,波澜无痕。
敲门声再次响起。
果然又来了。
抬眸看到开门进来的澜玉泽时,秦染双眸微微瞠大,瞳孔猛地一缩。
番外澜骆篇12
这夜他们包了一艘游船,分上下两层,她住在上层,躺在软榻上一直欣赏着船外的风景。
在见到澜玉泽后,所有的风景变得寡淡。
秦染也承认自已看着澜玉泽移不开眼。
澜玉泽并不是穿很少,反而穿得很严实,因为他穿的是官服。
除了第一次朝堂露面,澜玉泽就很少露面,出入皇宫他仗着自已是祖宗摄政王,一点也不守规矩,从没有穿过摄政王的官服。
红色蟒袍加身,尽显上位者位高权重、不怒自威的高冷气质,偏偏澜玉泽长得绝色,极致的俊美高雅,穿着官袍又严肃禁欲。
“澜大人这是在玩官服|诱惑?”
秦染缓缓抬手单手抵着侧脸继续躺在软榻上,目光刻意地上下扫视了澜玉泽两眼。
澜玉泽没有说什么,转身关上门后一如往常一般面色平静地走至秦染软榻边,掀开官袍下摆单膝跪地,双手奉上本子。
“这是明日的行程,师父是否喜欢?”
秦染没看本子一眼轻启唇瓣:“徒儿问的是哪个?”
“师父说哪个就是哪个。”澜玉泽温顺谦逊地开口回答。
克制不住心中某种恶劣的冲动,秦染伸手抽掉了澜玉泽头上的玉簪。
银丝如瀑布而落,衬托得澜玉泽更为清冷出尘。
“做这么多......还没死心啊?”
“弟子还活着就不会死心,哪怕是师父只是觉得弟子长得好。”
见澜玉泽将姿态放得这么低,秦染无奈叹了一口气,澜玉泽不达目的怕是还要折腾下去。
所以说......都是弟子,还是同根同源的师兄弟,一碗水不端平也不行。
“真的愿意嫁?”
勾起澜玉泽的下巴,看着他的绝色容颜,秦染努力集中精神。
澜玉泽平静清冷的黑眸掀起巨浪,看秦染的眼神不再掩藏深情和炙热。
“这是弟子听过最心潮澎湃、激动难抑的话......弟子等这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说着,澜玉泽双眸深深注视着秦染,在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织在一起时,沙哑的嗓音带着压抑询问:“师父......可以吗?”
这样的气氛,秦染自然是知道澜玉泽在问什么。
一侧唇角微微上扬,秦染漫不经心地开口:“行吧......”
只是接下去的话就被封在嘴里没有机会说出来。
澜玉泽不愧是学霸,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吻得似是温柔却很有侵略性,还很欲,酥酥麻麻地醉人。
唇齿缠绵、气息不稳、呼吸灼热......
于是,秦染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看起来多斯文的男人,一旦打开锁链,就会变成一头饥渴的狼。
就在秦染不法之手摸着来拿的腰带时,忽地瞟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