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吗?”秦般般喃喃道。 奚将阑声音又轻又柔:“是啊,死了。” 秦般般愣了好一会,呆呆开口:“……我一直都知道,他若不知悔改继续赌下去,迟早会连性命都输在那小小赌桌上。” “血亲”二字像是枷锁般,压得她单薄身躯喘不过气来。 小小的姑娘脚踩着无论怎么填补都像是无底洞般疯狂吞噬她的泥沼,肩上是本不该她背负的重重镣铐,每活着一日都痛苦又艰难。 秦般般想向着阳光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