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大的木头人走进内室:“师兄……” 刚走近,话音戛然而止。 奚将阑坐在凌乱榻上,只着黑色中衣,衣袍半解,墨发被他随意拢到左肩上堆着,右肩处的衣物微微往下拉。 他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后肩处那个艳红的痣,不知在想什么。 应琢眉头狠狠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