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重新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裴言霆又沉沉睡了过去。
赵清行凝视着他半晌,没忍住伸出食指在裴言霆高挺的鼻梁上“滑滑梯”。
意识到自己幼稚的举止,赵清行傻乎乎地笑了笑,笑着笑着心里却酸涩起来,他收回了手,暗骂了自己一句“花痴”,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刚踩到实地,他就发现自己头重脚轻的,估计是昨天受了伤又淋了雨,要感冒了。
赵清行摇了摇头,心道果然人心态一崩,就容易倒霉。
他到小厨房煎上了药,一个人坐在门边看了许久屋檐上落下的水滴,直到宋府开始热闹起来,赵清行才起身走向了灶台,这一起身似乎太猛了,他整个人不得不扶着门框缓了缓,才把突如其来的晕眩感给缓了过去。
赵清行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好像发烧了?真烦。
他心不在焉地拿起砧板上两坨面团里的其中一坨,撒了些面粉就滚了起来,手里的面团很听话,没两下就变成了一长条,恰好旁边的水开了,他拿开盖子,水蒸气瞬间笼罩了一身。
“赵清行!赵清行!你把我放开!”
一道突兀的声音让赵清行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面团”居然是变小只的麓渊蛟龙。
这蛟龙恰好是白的,又胖乎乎地盘成一团,他又心不在焉才会看岔,赵清行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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