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从盥洗室里洗漱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双胞胎兄弟仍然衣着整齐地躺在床褥上,望着四脚床的昏暗顶部发呆。
“你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弗雷德,”乔治走过去,拽过隔壁床上自己的枕头,不轻不重地砸了弗雷德一下,“怎么,还在反思自己在昨天的约会上高砸了什么吗?”
“闭嘴吧,乔治。”弗雷德翻了个身,试图用后背来阻挡来自自己兄弟探寻的目光。
“说吧,你又做了什么把安吉丽娜给惹毛啦?”乔治追问道。
弗雷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但乔治耐心地等了下去——按照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弗雷德再过一会就要摊牌了。
在乔治第七次完成呼吸的时候,弗雷德把身子转了回来,和乔治在一片漆黑里大眼瞪小眼为了避免让别人听见他们的悄悄话,乔治一早就把四周的厚重深红色床帘放了下来。
“我跟安吉丽娜完了,兄弟。”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乔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完了?可你们才刚在一起不到半个月!”乔治不可置信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在我们最后一次约会里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试试做爱。”
“然后呢?”
“我答应了,”弗雷德说着话,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然后我们找了一个空教室——就咱俩以前经常去那里偷偷做实验的那几个,但我……”κāńdéshù.cōм(kandeshu.)
“你早泄了?”乔治半开玩笑地插嘴道。
“不,比那更糟,”弗雷德叹了一口气,“我硬不起来。”
乔治长长地哦了一声,让弗雷德在他肚子上不轻不重地给了一拳。
“闭嘴,这也是有原因的。”
乔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听。
“本来我们气氛正好,突然有个女生不小心闯了进来——她的头发是散着的,而且是黑色,粗口,我差点以为她是夏王。”
乔治不吭声了。
“然后我就硬不起来了,”弗雷德说着恨恨地锤了一下床铺,“结果当天晚上安吉丽娜就把我甩了。”
“毕竟她不瞎,”乔治g巴巴地说,“你会以为长得像夏的人,安吉丽娜也一样。现在高年级里很少有不认识夏的。”
“所以说,女人啊……”弗雷德说着伸了个懒腰,“反正我们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项目要高,就让我在为了将来而黑白颠倒的日子里淡忘被甩的烦恼吧。”
“其实,两周前我也被夏甩了一次。”乔治突然开口说道。
弗雷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连在弗雷德床铺另一侧的乔丹都差点从睡得迷迷糊糊的状态里惊醒。
“我吻了她,以为我们能成了——然后她就转头跑了。”乔治平静地说。
“那她吻技怎么样?”弗雷德问道,同时拍着穴口来平复自己刚刚因为咳嗽而上不来的呼吸。
乔治在黑暗中朝弗雷德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我应该关心下你,但明明咱俩都和夏王在榭寄生下面呆过,结果却只有你一个吻到她——我作为一个剩下又被甩的可怜人,就不能好奇地问一下吗?”
“好吧,我只能说我根本不知道,”乔治说,“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挺难受的。”
弗雷德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那一定是你技术太糟糕了,乔治。”他弹了下舌头后说。
于是两个人又因为谁的吻技更胜一筹这点小事你来我往的争执了十几句,直到时针在某一刻划过了数字十二。
“其实安吉丽娜身材真的不错,就跟爸爸偷偷收集的那些麻瓜杂志上的模特一样——可惜你没机会看见。”
“放心吧,你以后也没机会了。”
“几句弗雷德式粗口。”
“其实我觉得夏的屁股也挺翘的。”乔治说着把自己的脑袋调整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把你的色心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