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菜地浇水,陪弗治玩游戏不过这个小孩并不怎么理睬他,弗雷德摸着鼻子想道,给弗治洗澡洗完之后弗雷德发现自己的衣服也全都湿透了,索性跟着洗了一个澡,打盹弗雷德和弗治这父子二人精疲力尽地躺在起居室的地毯上睡着了,帮忙准备午饭弗雷德被夏王毫不留情的叫醒,接待乔治梦里的乔治长得比他记忆中任何一个阶段的乔治都要成熟,充满了男性魅力。
……所以这真的是一个梦吗?
之所以弗雷德会反复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是因为它每个地方都真实得像是本该如此。
他“梦”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富有他们个性的举动,这是弗雷德没法单靠自己的想象力来创造的。
更何况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夏王孕育一个孩子,即便这一切都在梦中也令他感到惊奇不已。
可他却看不清这个世界里的任何文字,就像是在隔着一层浓厚的白雾看东西一样模糊不清。
如果这不是梦,那就说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知晓未来。
也许是因为弗雷德过于期待待会和夏王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接待自己那个熟悉又陌生了的成年双胞胎兄弟的过程被这个世界给快进了十几倍。
楼下,乔治刚刚把弗治抗在肩膀上玩闹着离开了家,楼上的卧室里,夏王已经在他的两腿之间就位了。
她探出舌尖,浅浅地品尝了一下从弗雷德的性器尖端溢出来的清液弗雷德闷哼了一声,引来了她似笑非笑的一瞥,然后以它和自己口中的津液为润滑,夏王开始缓慢的吸吮它。
最开始她的唇舌只是肿胀充血了的尖端附近移动,照顾到了每一处弗雷德觉得需要被关注到的地方。
接着,弗雷德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一幕发生了。
夏王用一种非常从容不迫的技巧将他的性器的2/3都容纳到了喉咙里,然后她开始快速的上下摆动自己的头部,喉咙深处从四面八方开始挤压弗雷德的性器,这种感觉就像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湿软,滚烫,恰到好处的挤压。
这个过程中,夏王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干呕,说明她对此已经很熟练了。
没由来的,弗雷德突然嫉妒起了梦境里的自己:他们之间一定已经有过了无数次的演习才会让夏王这么熟稔且快速地找到令弗雷德的腰部瞬间酥麻的节奏和力度。
带着些许报复的心理,弗雷德按在王夏脑袋上的手稍微用力压下去了一点。
没入到喉咙部位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些许,让这个正在努力放松喉咙取悦丈夫的女X终于不受控制的干呕了一下。
王夏瞪了弗雷德一眼,她迅速同样带着报复心理将性器吐出了些许,用牙齿在龟头上重重磕了两下。
弗雷德哀鸣一声,性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他咬紧牙关,几乎全身都在用力,这才没有丢人地释放出来。
王夏得意的笑容让他觉得刺眼,于是弗雷德翻身把这个敢于挑衅他的女人重新压在了身下。
他笨手笨脚地掀起了夏王的裙子,第一次仔细去看她的身体。
这具没有经过什么特别锻炼的身体曲线很柔和,摸上去也很软,有点沉,但还在弗雷德的接受程度范围之内。
他的双手顺着王夏的腰线下滑,聚拢在她的腿间,摸到了满手的湿意。
夏王嘤咛了一声,像是小兽在哼哼,这让弗雷德感觉很新鲜。
他从不知道夏王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在今天之前,他听见的,看见的,更多的是夏王一本正经的语气和模样。
弗雷德的心开始因为这个念头跳得飞快。
那个塞德里克·迪戈里也看见过这样的夏王吗?
弗雷德试探X地凑近分泌出湿意的肉嘴,轻轻地将双唇贴在了上面——这感觉就像是在和一张湿乎乎的嘴接吻,他暗自想道。
它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也随之钻入了弗雷德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好奇地探出舌头开始品尝这处对现在的他来说还完全是一片陌生领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