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瓷一看奶奶开心了,如法炮制地让爸爸妈妈爷爷都亲亲,最后让郁寒礼也亲亲。
郁寒礼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罩在他肚脐眼上,说:“不凉?”
郁寒礼的手温很高,小许瓷的肚皮被烫得有点痒,笑得咯咯的,一直往后躲,最后跟个软面条似的挂在了蹲在旁边的爷爷手臂上,说:“痒。”
郁寒礼忍不住翘了嘴角:“真有那么痒?你就娇吧。”
小许瓷冲他皱了皱鼻子:“就娇。”
郁寒礼想到了什么,又将盛家日常教育他的儿童基础性知识重复了一遍,指着小许瓷的胸口和下面说:“爸爸妈妈之前教你的记牢稳了吗?就算是和你一样大的小孩子,这里都不可以被摸摸碰碰,有人想碰你,一定要报告老师,知道了吗?”
小许瓷点点头,走过来噘起嘴巴往郁寒礼脸上印了一下,奶声奶气地保证:“记住啦。”
郁寒礼眸色如春日冰川融化,温柔地让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惊讶,他欣慰地说:“妗妗真棒。”
小许瓷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了。
郁寒礼人生第一次莫名产生了几分嫉妒,看着几分钟时间小许瓷已经沉浸在和同龄小朋友的玩闹中,他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就好像养了一只二十四小时疯狂黏人的小猫咪,有一天小猫咪突然长大了,不再黏人了,那种不再被需要的失落感让他一时间很难消化。
不过,很快郁寒礼就纠正了自己的扭曲心理,只是上个学,又不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