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瓷以为他要停止肆虐的时候。
郁寒礼骨节分明的大掌托着许瓷的小脑袋,再度长驱直入,对着他的舌尖用力一吮吸。
这一下强劲有力,漂亮的小娇气哪里受得了这个,一下子就被吸蒙了吸哭了。
许瓷想摇头躲避,发现躲不了,只好双手去推郁寒礼,绯红的眼角挂泪珠:“不玩了,你故意欺负人。”
郁寒礼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许瓷的每一处都秀气、矜贵,即使许瓷想要自己,也得顾念着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意思一下也就得了,怎么动真格?
理智和道德的枷锁告诉郁寒礼应该止步于此了,可是他浑身火热,骨子里聚积起了耻痒的酸,好似只有狠狠地运动一下才能排解。
郁寒礼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许瓷有这种感觉。
思来想去,是春.药的效果。
于是,郁寒礼吻咬了一下许瓷的脸蛋,给自己找补:“没有,药效起作用了。”
许瓷还想说什么,纤薄的身板就被郁寒礼摁在了门上,郁寒礼的手钻进许瓷的衬衫里,触碰到那温润滑腻的肌肤,郁寒礼愈发爱不释手了。
没一会儿,许瓷又受不了了,颤声控诉:“别捏了,再捏我就乳腺增生了。”
郁寒礼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剥开了许瓷的衬衫。
许瓷的衬衫堆积在臂弯处,雪白的肩头肌肤散发着莹润的色泽,他羞怯地别过脸去,纤长的天鹅颈拉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郁寒礼一路向下,吻在许瓷纤薄雪白的肚皮上,每一个吻炽热的宛如烙铁,烫的许瓷分外想死,纤细的手指抓住了郁寒礼的发丛,依旧没有挡住郁寒礼的胡作非为。
许瓷雪白的脖颈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仰着头,越仰越深,视线望着天花板,紧咬着唇瓣。
可是郁寒礼似乎不喜欢他的克制,愈发的肆意了,许瓷受不了了,意识到了什么,呜咽着清软的声线,说:“让开。”
过了不知多久。
郁寒礼站了起来,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许瓷眼含春水,脸蛋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变得茫然呆滞,他的嘴唇被咬得愈发鲜艳娇嫩了。郁寒礼要亲他,许瓷躲了过去,秀气的眉轻颦,娇气得很:“才不要,你的嘴巴现在脏死了。”
“是吗。”郁寒礼掐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将他扛在了流里台前。
他们本来就是突然要做,郁寒礼这么多年洁身自好、孑然一身,家里别说安全套了,连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只能用水。
流理台前的水龙头被打开。
水流打在了水槽内,在寂静的房间里很清晰响亮,遮住了其他细微的水声。
很快这点水流声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房间内回荡着激烈的碰撞声和抽噎的娇喘。
许瓷双手撑在流理台前,漂亮的眸子里全是震惊和湿热的泪水,脑一片空白。身后是剧烈的闯入,由一开始的九浅一深变成了最后的一浅一深,中间间隔不到三分钟,如此快的转变让他根本无力承受,呈扇形分开站立的雪白双腿都软掉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郁寒礼在这种事情居然如此狂野。
明明他平时只是手腕擦伤,郁寒礼都心疼地给他擦药,捏他的手腕的力气都不敢大了。
可是现在剧烈的砰砰砰声充盈耳间,许瓷甚至无法思考,郁寒礼却越撞越用力了,恨不得隔着他把流理台上的大理石板凿碎。
许瓷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整个人塌在了流理台上,两个小拳头紧握撑在胸前,漂亮的肩胛骨上都染了一层粉色。
郁寒礼将他翻了过来,又欺身上去,盯着那张纯得要命的脸,这一刻一向惊人的自制力化为灰烬,剩下的只有最天然的本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癫狂,一定是药效太多太强劲,他才会拼了命的爱许瓷。
郁寒礼愈发用力地和他接吻了。
许瓷视线茫然虚浮,被迫承受郁寒礼的粗野,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