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瑟瑟的话是用郁寒礼的声音发出来的。

许瓷太震惊了,奇怪地看向郁寒礼,郁寒礼明明没张嘴,怎么好像听到郁寒礼说话了。

许瓷:“哥哥,你说什么了吗?”

郁寒礼:“什么?”

郁寒礼:【疑惑地皱小眉头也好看,锁骨看着好香的样子,嗓音是真软,这种浸了蜜一样的喉咙是真实存在的吗?怪不得每次都叫得那么绵软勾魂,别叫哥哥了,叫点别的。】

许瓷:“?”

难道他听到的是郁寒礼的心声吗?

难怪说不出口,也太太太不要脸了吧!

这还用学?

郁寒礼,矜持才是你的必需品!

许瓷被郁寒礼的心声夸到难为情,可又偏偏想要窥探更多秘密,故意撒娇说:“哥哥,我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现在恋爱了,是不是要取一些更加甜腻的昵称呀?换个称呼怎么样?”

郁寒礼并不知道自己骚到没边的心声已经泄露了,表面依旧不显山不露水,清隽的眸子里揉着宠溺和纵容,淡声说:“哥哥就挺好。”

郁寒礼:【叫干.爹。】

许瓷:“???”

郁寒礼,你真够恶趣味!!!

许瓷本想满足一下郁寒礼奇怪的xp,可是舔了舔唇到底没有叫出来。

如果郁寒礼知道自己听见了他的心声,不在心里说话了怎么办?

晚上,郁寒礼和许瓷在港城机场落地,盛星檀来驱车接他们。

回到家。

盛星檀问:“寒礼哥,你和妗妗怎么突然回来了?”

郁寒礼:“我和妗妗在一起了,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伯父伯母,也向伯父请个罪。”

请三年前,他主动说婚约不作数的罪。

许瓷这个时候一点也不害臊地拉住了郁寒礼的手,郁寒礼自然喜欢让他抓,两人牢牢地十指交扣。

漂亮的小娇气乖乖巧巧牵男朋友的手炫耀的样子简直可爱死啦。

盛星檀又误会了请罪的内容,以为盛继荣不愿意两人恋爱,郁寒礼偏要勉强:【寒礼哥,你真是糊涂,妗妗是我们全家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会让你糟蹋?!】

许瓷看向盛星檀,发现自己也能听见盛星檀的心声了。

许瓷刚想解释。

盛星檀直接将两人十指交扣的手拽开,站在中间和两人手拉手。

盛继荣从外面回来,看到三人手拉手地站在一起,一脸匪夷所思:“你们在干什么?”

盛继荣刚刚明明看见手拉手的是许瓷和郁寒礼,对于盛星檀的突然间介入,如临大敌:【千万不要在盛家演《燃冬》,千万不要在盛家演《燃冬》,(碎碎念+10)】

许瓷:“?”

郁寒礼嫌弃地甩开了盛星檀的手,拿出一包棉柔丝巾,一寸寸擦过自己的手掌和指节,不耐烦地将湿巾扔进了垃圾桶。

这些年只要他和许瓷在盛家人面前亲昵,盛星檀就会间歇性发癫。

郁寒礼侧眸睇他:“我前些天推荐你去的脑科医院去了吗?”

盛星檀知道郁寒礼在骂他脑子有病:【现实版农夫与蛇,我在救你与水火!!!】

郁寒礼走到许瓷旁边,把盛星檀握着许瓷的手扯开,揽住许瓷的肩膀,对盛继荣说:“爸,我和妗妗在一起了。”

盛继荣:“我就知道以前是你小子嘴硬,现在圆满了就好了。”

上辈子殷容姝失去妗妗痛不欲生,常年深居简出,一直在家。

这辈子妗妗养在身边,她也愈发如同鲜花娇艳有生命力,又重新回归职场,稳坐政法界一把手交椅。

殷容姝一进门就听到郁寒礼改口叫爸了,说:“老公,别光顾着高兴,不得给寒礼改口费吗?”

盛继荣喜笑颜开:“给,必须给。”

殷容姝又对着许瓷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

许瓷凑过去一只小耳朵。

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