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生命的脆弱再一次席卷他大脑。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格外想见邢愫,想见到也不再去计较是谁主动联系了。 想着,他给她打了行字,要发时又后悔,删了重写,写了再删,这样反复多次,写成了一篇小作文,发过去却还是那一句平淡无奇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邢愫是在五分钟后回的,参照前科,这已经算快了。 她说:“想我了?” “嗯。” 我想你了,邢愫,我想你这个坏得没一点好的女人,想疯了。 后面邢愫回给他简简单单的一句:“等着。” 说完她就买了回程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