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一点也不耽误他吃瓜,他在圈里可是号称吃瓜小王子的人,凌晨下工,困得要命又不耽误吃瓜的那种。
闻言一对耳朵滋溜一声就竖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许奕文目光一移到他的身上,脸上便如冰雪消融,边上苏辰的主治医生一脸受不了的赶紧走了。
之后的几天,苏辰被父母和许奕文压着硬是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每天早中晚一盅汤,和坐月子一样各种补,直到出院,也才重了不到半斤,把孔玢给愁的,还想让苏辰回家继续“坐月子”,还是苏建在边上拦着,孔玢这才堪堪作罢。
只是每天早晚的补品依旧少不了,吃的苏辰看见补汤就想吐,趁着孔女土出差,这才赶紧来找许奕文诉苦。
许奕文刚下手术,闻言就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好久,偶尔有经过的医生护土看到这张笑脸之后都一脸不可置信。
不要剧烈运动:我去,我去,咱医院的高岭之花跌下神坛了。
好累好累好累:什么情况?说清楚,不要污蔑我许神。
一轮明月:是真的,我也看到了,许医生和一个带着口罩的男的在一起说说笑笑,可温柔了。
杠精就是我:男的就没事,只要不是女的就行。
琪琪要吃糖:楼上你out了,现在是开放社会,而且自从同性婚姻合法之后,男男伴侣是越来越多了,你这思维得拓宽一点。
什么玩意:不是吧,不是吧,我就说许医生怎么奇奇怪怪的,听楼上这么一说,我那是茅塞屯开啊,他们两个之间不就弥漫着恋爱的甜臭味吗?
琪琪要吃糖:而且,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那种极致的性拉扯,脑补一下……
换个手机壳:我没了,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思路,但是怎么这么好磕,完了,我不纯洁了。
伴随着一群人痛苦又快乐的哀嚎,叶琪放下手机,深藏功与名。
同时,苏辰已经和许奕文分开,独自驱车赶往许奕悦的学校,今天许奕悦的班级举行家长会,但许奕文临时有台手术,苏辰便毛遂自荐,平生第一次以家长身份参加家长会。
苏辰到的时候比较晚,校门口的学生家长都进了班级,苏辰临时把自已倒腾一下,勉强让其他人难以认出,换上医用口罩,略藏的头发遮住眼睛,这才下了车。
门口零零散散的几个迟来的家长和苏辰一道从门卫室外的小道进入学校,保安打眼一扫,便拦住苏辰,声音粗狂:“那个谁,你站住,来干啥的?”
苏辰连忙把头发撩起,丹凤眼一露出就遮盖住刻意打扮出的二流子形象,保安眼睛一眯,觉得不简单:“你戴着口罩做什么?摘下来摘下来。”
苏辰见四下无人,便依言摘下口罩:“叔叔,我刚感冒呢,怕传染给学生家长,这才特地戴个口罩。”
憔悴的面庞配上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嘴唇,确实很有说服力,再加上这一张俊秀又虚弱的脸,保安老脸上顿生慈爱,估计自已脑补了不少,慈爱地点点头,但还是不放人:“你的邀请函呢?”
苏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要说也是自已做贼心虚,竟然忘了邀请函这门子事,真是一病傻三年,他飞快把口罩扣上,然后拿出邀请函来,保安这才点点头,放人进去。
苏辰到许奕悦的教室时,所有家长都已经到了,坐在自已孩子的座位上,和身旁的小孩说着什么,只有许奕悦一个人孤单坐着,正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辰在门口的课桌上工工整整签下许奕文的名字,台上的老师正不遗余力的夸奖许奕悦,而台下的人却不见一丝欣喜。
苏辰从小学到大学,一溜学校前全挂着A大附属,因此,自家身为A大教授的老妈凭着这个身份和一众老师们相处的那叫个和谐,什么活动都永远冲在第一线,偶尔带上个不甘示弱的苏建,从来没有缺席过苏辰的任何一次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