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戚以潦将醉成一68滩的小爱人捞起来,翻了个边,让他趴在沙发背上。

姜焉见状解释道:“戚先生,茭小白只喝了酒,没做别的。他是看出我心情不好,陪我来着。”

就在这时,沙发背上的茭白往后扭头,迷离的眼神望向戚以潦,嵌在唇齿间的领带逐渐被唾液浸湿泛滥,他模糊不清地问:“这是几……几号?”

包间里一68片死寂。

姜焉冷不丁地抓捕到茭白的余光,他心领神会,答道:“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