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水的纸巾冰冷光滑,徐微与站在原地被擦了一会,轻轻打了个冷颤,咬牙别开头。但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人捏住轻轻扳了回来。 咱俩才分开多长时间啊,您这是去壁炉里捡豌豆了?怎么搞的全身都是灰。 熟稔的,亲昵的,不需要任何多余解释的说话方式已经昭示了一切,徐微与不能装作没察觉。 李忌。 嗯? 面前人轻轻应了一声,和以往无数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