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白高中时手指上的纹身,和如今的一模一样。
吴青青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你不找,行吧,那男人,男人也行,他总得是个人啊小白!”吴青青差点崩溃。
“你知道那是鬼吧?”
江橘白默然许久,“知道。”
“你不害怕?”
害怕?
当然是害怕的,当初的恐惧历历在目,甚至在太阳底下都能感到浑身冰寒。
但又不止是恐惧和害怕,因为还有别的。
“好好好,那就算不是个人,可他总得在吧!“
“可他现在在哪儿呢?啊?”
当妈的最知道戳哪儿能戳疼自己孩子。
是啊,徐栾在哪儿呢?
吴青青是哭着走的,江梦华和江祖先哄都哄不好,走时,她丢下一句“不管男的女的,要是明年你还带不回来人,我就喝农药,死给你看!”
抱善撑着一把小花伞蹲在阴凉处,像只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