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师折月问:“哪里不一样?是国公爷觉得公府比王府等更高,能随意处理我大楚的学子吗?”

宁国公:“……”

韦应还掌管刑罚,能言善辩他能理解,师折月也这么能折腾,又算是哪般?

他咬着牙道:“这些学子去燕王府,只是在门口闹事,并没有伤到王府的人。”

“但是他们今天跑到宁国公府来泼屎、打我的侍卫,那就是寻衅挑事!”

师折月看着他道:“今日打架之事,分明是宁国公府的侍卫先动的手。”

“这些学子都是被迫还的手,这事明明是宁国公府不对,从国公爷的嘴里说出来却成了这些学子的不对,真是霸道!”

宁国公瞪着她:“你!”

师折月又接着道:“至于你说的泼屎之事,那就是在冤枉国子监的学子了。”

“他们是熟读圣贤书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粗鄙的事情来?这事只怕有误会。”

众学子在她的身后道:“我们是来讲道理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