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了什么!如此大张旗鼓!”

“这、这谁知道啊!我又不是修土!”挑起话头的男人哑了声。

……

二楼雅座门帘微动,一直默默听着的人也搁下了手中的茶杯,细长的指节夹着竹筷,又往嘴里送了颗花生米,举手投足间,气质不俗却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说书先生已俯首告退,一旁候着的琴侍连忙趁着空隙将手上的琴安然放于桌案,侧身朝身后蒙着面纱的倩影微微欠身便走了下去。

不多时,琴弦轻颤,高山流水曲调悠扬而又有惊涛拍岸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