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给众人发了三张试卷。然后就坐到讲台处,不再言语。

陈溶月拿起试卷看了看,题量不大,而且后面写了,格式不限。

算学。

嗯,很简单。

策论。

上辈子老键政人了。要说空谈,没人比我更专业。

经义。

陈溶月看看题目。

“及其广大草”

没了?就这么一句,要让我写什么?

跳过跳过。

“又日新康诰曰”

月月我啊,成文盲了哦。

一共就两道题,两道全都没看懂。

陈溶月费了大力气,写了两个解。

她看着窗外:“等到这最后一片树叶落下的那一刻,我就去编,写满。”

窗外的树叶被杂役邦邦的用扫把敲了下来。

就这几个字怎么编啊?

那片最后的树叶,就像她飘落的心。

“时间到,停笔。”

几张试卷飘浮起来,几道红线出现在上面。讲台前出现了排名表。

及时排名?这是什么魔鬼?

陈溶月看了看排名,自己居然在第三诶,两个甲上,一个丙下。

谢谢你们,不学习的江湖人。

“排在最后的那个人,如果明日还是这个成绩,便去夜巡。”说罢,夫子便大步走了。

这次排最后的是一个黑衣人,他就是勉强识字。

李寻欢对陈溶月道:“陈姑娘,可否给在下看一眼你的策论,你是唯一一个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