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的灯笼,说:“父亲也信那番箴言吗?”
“我如何想并不重要,凌霄卫是陛下耳目,陛下要信,你我便不得不信。”
贺仲亭凝视他的背影,轻叹一声:
“子嘉,今年,我便让你母亲替你议亲吧。”
商绒在摘星台住了几日,凌霜大真人每隔两日进宫来与她讲经,她的案上又开始堆起青词与道经。
为讨淳圣帝欢心而信道的朝臣多,皇族中人也多。
商绒在其间找出来一页熟悉的字痕,她盯着看了片刻,却不再像以往那般每一回都先行抄写他进献的东西。
当日夜闯纯灵宫的种种线索皆指向二皇子,纵然贺氏父子心中尚有疑虑,但淳圣帝问得急,贺仲亭便只好将手中现有的证据都上呈到御前。
淳圣帝气得不轻,正欲惩治,那边却传来二皇子受惊晕厥的消息,太医去了好些个,最终淳圣帝大手一挥,将其送入他母亲宫中,母子两个一块儿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