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是同病相怜,在没入伍之前,我们这样人,不也和王爷的牛马一样吗?"他说得时候泰然的很,倒是那韩浪听了这话,便默不作声了。
一路赶回王府。正好是子时初刻,夏侯澜竟还没睡。亲自接出来,一边笑道:"易水,你可迟了,要怎麽罚你?"
易水道:"怎麽罚还不是王爷说了算,只是这跟车夫大哥没关系,千万别连累了他。"他说完,夏侯澜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你啊你,就是心太软,把别人看的比自己还重,易水啊,这可是你的一个弱点,将来说不准就会因此而吃亏的。"
易水笑道:"有王爷给我撑著,我怕什麽?"这里和夏侯澜进了屋子。见他似乎因为自己这句话很高兴,一边用力的点头:"没错没错,你记住,不管什麽时候,什麽事情,有我给你撑著呢。"话语里真情流露。显是凭心而发。他心里忍不住小小的震动了一下,眼珠一转,笑问道:"你就敢说得这麽肯定?不怕我到时候杀人放火吗?"
夏侯澜摇摇头:"你......杀人放火?哈哈哈,还不如让猪去学飞比较容易。易水,你是什麽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高傲又心软,杀人放火,你不屑也不忍为之的。"
易水沈默不语,没想到短短几日时间的相处,夏侯澜竟已如此了解自己。一个奴隶,值得他这麽费心吗?思到此处,那被自己刻意营造的心网,似乎被撕破了一角,好像有什麽东西在使劲儿的往里钻。他摇摇头,挥去脑海中混乱的想法。然後看见高贵的王爷举著一个食盘,献宝似的道:"看看我给你留了什麽好东西,最上等的燕窝,是曹大厨子炖了好几个时辰,准备自己私吞的,被本王给挖了出来充公,嘿嘿,你没看见他当时那个脸色,太好玩了。"
易水目不转睛的看著夏侯澜,撤去高高在上面具的他似乎散发著另一种魅力,宛如调皮的孩子,让人很自然的就生出喜爱亲近之意。他接过碗,忍不住笑道:"你全黑下来了?够狠的,曹大叔还不恨死我。"说完两人都咯咯的笑起来。而後院的厨房里,曹大厨正在欲哭无泪的仰天长啸:"啊啊啊啊,无情的王爷啊,你怎麽能把燕窝全给我没收了,怎麽能一点都不留给我啊,那是我炖了六个时辰才炖好的啊,怎麽著也该给我留一点做功夫钱吧。呜呜呜......"
"怎麽样?回家见了父母亲,高兴吗?夏侯舒把他们安排的好不好?"是夜,所谓的"惩罚"完毕,夏侯澜与易水双双卧於锦榻上,夏侯澜这才想起问点正经事。
"自然高兴,只可惜时间太短,不够尽兴,下一次王爷多宽限我几日吧......"话音未落,夏侯澜已急道:"那可不行,本王今天都後悔给你回娘家的时间太长了呢。"他把玩著枕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忽听易水问道:"王爷,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做‘结发'呢?"
夏侯澜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麽想起问这个?"易水故意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哦,没什麽,我如今也些许认得了几个字,偶尔看书,总见说什麽结发夫妻,我一直不甚明白,今夜见你我长发缠在一起,宛如水乳交融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我悟的对不对,王爷你能给我解惑吗?"他目光炯炯的望著夏侯澜,一颗心也不知为何,竟怦怦怦怦的跳了起来。
"你希望本王怎麽回答呢易水?"很久以後,才听到夏侯澜深沈的笑声:"难道你爱上我了吗?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能让高傲的你为我心折,你说我该不该高兴呢?"他顺手理著易水扑在自己枕头上的发丝,一丝浅笑漾在嘴角,显示出他的心情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