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像是在挤牙膏,从尾端一点点顺,一点点推,驱使着里面的内容物,去挤压前端,然后就会从狭窄的孔洞,一股脑地喷射出来。时而多,时而少,跟她的力道有关;时而急,时而缓,也跟她的力道有关。
出口对着的他的尾巴,以及尾巴周边的区域,像突兀地下了一场雪,雾蒙蒙,白茫茫。除了这些雾,这些雪,她还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东西,比如,孩子。
不过他那里还很满很满地鼓胀着。
怀揣着一点可能性,她力道不由放轻了。但不管怎么轻,祁洄还是死死拿衣服捂着自己的脸,捂着自己的声音,这使得她无法从他的表情分辨他的状态,只能从他留给她摆弄的躯体上了解。
除了那涓涓不断、频频喷射的部位,其他的,他的腰腹、他的尾,都是紧绷的,僵硬的。他不太好。
衣服里面,早已被汹涌的泪水浸湿。他将自己蒙住,咬着唇偷偷地哭。
好痛。
心里骂了她千遍万遍,又把她锤了千遍万遍,然后又跟她撒娇了千遍万遍。都只在心里。
纪安弄了他一会,才分一只手去扯他盖在脸上的衣服。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他立马就感知到了,当即打开她的手,慌乱地揪着衣服压到后脑勺,再双臂紧紧捂在两边,唯恐被她揪掉。
“你要把自己捂死?”
“用你管!”声音还是很暴躁地从衣服下传来,不过还有点低哑、沉闷。
听他还有力气骂人,纪安就不管了,又问别的:“你说的孩子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