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气味腺仍然被封锁着。尽管注射的那种不明物质会日渐消退,但她同时也会持续地补充,这就使他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

得突破,才能赢她,才不会让她跑掉。

刚下了决心,尾巴就传来一阵熟悉的裂痛。祁洄往下望,果然是他的腿回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纪安望向他的腿打量。那里什么也没穿。祁洄揪着衣摆往下扯了扯,想遮一遮,但脏兮兮的衣摆就也摊开了,他脸一烧,又慌忙给卷了回来。

接着又想翻身,可无论用哪一面对着她,都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干脆作罢,就僵僵地保持原样,由着她打量。

她看了好一会,祁洄就也跟着僵了好一会。但他的僵,不是那种紧张难堪的,而是痒痒的、麻麻的僵,好像是她的目光在上面抚摸而造成的。

他不禁跟着她的目光去看自己的腿,白白的,有曲线的。他还不是很能判断这个陌生部位的美丑,但觉得她那么直直地看,自己的腿应该就是漂亮的。

所以他就带了点骄傲,献宝似的,伸出一条腿搁到她臂弯里,命令:“给我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