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道门。终于,在听到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后,眼前的黑布就被取下了。
恢复光明,纪安睁眼,却是一愣。
晦暗不明的密室里,立在她面前的,是两个高大又坚固的玻璃水箱,里头各自关着一个人。
或者,确切地说,是人鱼。
形态与祁洄一模一样,完整的鱼尾,怪异的耳鳍,连伤口也相似,遍身布满细长的裂口,红色的血液不断淌出,将玻璃箱染得红红一片。
想起初见祁洄时的情形,纪安愣神。
他也曾经被这样关着?
似乎意识到有人来了,左边那一条,在血糊糊的囚牢中,猛地甩起鱼尾,砸向玻璃壁,却引起一阵电击,登时被电得七荤八素,但没一会,又像是忘了痛苦,再次用尾巴去撞,直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
右边那一条,却无声无息地仰面漂着,像极了死后浮到水面的鱼。
“除了解决引发畸变物的问题,我还有一个要求,”洪英说,“他们大约是一男一女,想办法给他们配种,到时有了后代,后代再有后代,还愁没有黑色粘液?”
所以说,黑色粘液与他们有关?
纪安一边梳理着信息,一边泰然自若地与他们对话:“可以,不过需要研究。”
“他们怎么称呼,有名字么?”
“我哪知道,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洪英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我都是喊他们摇钱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