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被栽赃、下药堕胎(3 / 5)

“是了,梅姨奶奶前儿就中了那姓何的老婆子的阴招,差点没被大爷打死,这琥珀……老奴这就悄悄的让小丫头跟梅姨奶奶身边的春露说去。唉,听说这几日,她被那院里的管事丫头婆子排挤,忙的跟陀螺似的,可怜。”

冷雪昙声音苦涩,不知是说殷绮梅还是说她自己:“她是个好姑娘,真不该入府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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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不是太热,景色好,琥珀便提议和殷绮梅一起走走散步。

两人聊天,琥珀说到了粉璃,满脸嫌恶的与殷绮梅吐槽:“当年大奶奶进门儿,她还是个大丫头就总干恶心事儿,事事都要在大奶奶前面为大爷想着办着,大奶奶贤德仁善,加之大奶奶体弱,粉璃年岁大了还不肯嫁人,奶奶就一时心软给粉璃开了脸儿,让她做了通房,若没有大奶奶,她那点宠遇,哪里能怀孩子?结果呢?她还以为是大爷待她有情分?整日家,那副病西施痴痴缠缠的样儿,仿佛大爷与她情投意合,肝胆相照,她最懂大爷一样,结果呢?大爷根本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她,连她有孕的时候不过是关切孩子,宠遇比我们都淡几分,结果她还没个自知之明,恶心死人了!没得带累这院儿里其他的女孩儿!”

“大奶奶的大丫头,主仆应是一条心,她怎么……”殷绮梅听了也唏嘘。

琥珀哈哈大笑,笑的的娇媚飒气:“还不是咱们大爷太招人喜欢么?把个王府里金枝玉叶身边忠心耿耿的大丫头都勾走了心魂儿。”

殷绮梅听了喷笑,与琥珀互相搀扶着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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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殷绮梅睁开眼时身畔的男人早没影了,她揉着眼睛起床,腰酸背痛,眼皮儿像是灌了铅。

“怎么不叫醒我?”

潆泓与醉珊来伺候她穿衣穿鞋,春露捧着一盏金丝枣茶微笑:“大爷走的时候不让叫醒您,是麝桂绿婵姐姐他们伺候大爷起床的,奶奶放心大爷没怪罪。”醉珊瞥倒殷绮梅破了的红肿下唇,脖子胸口上斑斓的吻痕。她们大爷是愈发宠爱梅姨奶奶了。

“不行,我腰疼腿抽筋了,醉珊你给我按按。”殷绮梅歪在床上。

醉珊和潆泓、春露三个丫头都笑了。

“姨奶奶今儿不如告病,好好躺躺,歇息几日。”春露心疼道。

殷绮梅苦笑:“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我呢,我哪儿敢?我娘家来人了吗?”

潆泓道:“来了,是个叫莱盛的小哥,传话说让奶奶安心,家中一切都好,夫人的病也大好了,小少爷还有了启蒙先生和刀枪棍棒师父教导。”

殷绮梅的心稍安,长嘘一口气,放心的趴下让潆泓给她揉揉小腿。

“姨奶奶不好了,外头来了四个婆子,是大太太派来的,叫您出去呢,红月麝桂姐姐说话都不管用了——”紫鹊慌慌张张的跑进屋。

殷绮梅这会儿还穿着白丝寝衣呢,爬起来,有些懵:“大太太不是说了每三日去一次就行么?”

“不、不是请安的事儿!您快去看看吧!”紫鹊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何妈妈脸色如常的带着四个粗壮嬷嬷进屋了,蜜儿跟在后面脸色急慌慌的说好话。

“我们姨奶奶还没起呢,大爷说了不让打扰——”

“大太太的吩咐,姑娘不忿自去分说!”

“蜜儿,闭嘴!”何妈妈使了个狠狠的眼色,脑袋撇向一侧,蜜儿无法。

殷绮梅这些日子被折腾的不轻,此时有些麻木了,听着几个健硕婆子把她“请”到杏花坞,还蛮横粗声的道:“银翘姨娘被人下药动了胎气,梅姨奶奶有嫌,大太太要审梅姨奶奶,还请姨奶奶配合,不要为难老奴!随老奴走一趟吧?”

“我跟你们走,让我穿个衣裳吧。”殷绮梅很冷静,也清醒了,挡住要为她出头的春露。

“梅姨奶奶,这会儿功夫了就别顾着好看了,大太太说半刻钟也不能耽误!”

春露恨声,哭着挡在殷绮梅身前,小小的人怒喊:“你们怎敢无礼?不许你们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