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几日,后脑勺时而隐隐作痛,但这几日她确实不痛了。 她的心中依旧压着一层薄怒,她并未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恰在此时,匍匐在她脚边的白熊忽而发出一声高扬的叫声。 顾淼立刻朝东望去,警觉地问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