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买个针头线脑的钱,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她虽然觉得郁棠的话有道理,却并不觉得这是件特别严重的事。但她还是很喜欢郁棠的,觉得她做事认真、仔细,还敢担责,值得赞扬,遂笑道:“你考虑得很周到。等明天我们一起去商量了毅老安人再决定怎么做好了。”
郁棠闻言只好起身告辞:“那我明天再过来和您一起去见毅老安人。”
二太太让金大娘送她出门。
这是二太太对郁棠的礼遇。
郁棠笑着道了谢,由金大娘陪着出了厅堂。
金大娘已经知道谈话的结果了,她安慰郁棠:“您放心好了,毅老安人肯定明白您的担心。”
郁棠一点也不放心。
毅老安人自从娶了长媳之后就不再主持三房的中馈,一心一意照顾身体不好的毅老太爷,只怕比二太太想的还简单。
不知道如果是裴老安人在这里会怎么想?
郁棠暗中叹气,谁知第二天早上起来,和裴府的几位小姐一起去给毅老安人和二太太问安的路上却遇到了裴宴。
他同往常一样穿了件非常普通的素色细布道袍,镶了藏青色的边,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如松临风,风姿卓然。
郁棠的脚步不由顿了顿,脸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她左右瞧瞧,看到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嗖地一下子躲到了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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