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支配的好上峰吧。
只是此人无论为人还是处事,都仿佛随波逐流似的将自己保持在中庸之道,反不如自己那无法遮掩的外貌那般出众。
他为何要这样?叶棘看不清,索性不去苦想。
掐指算算日头,相府开春游园会之后不久,牧碧虚就要去御史台赴任了。
在正式上任之前,他准备循着旧例,提前去到相关寮所熟悉打点。
牧碧虚如是对野鱼说完,还是一眼不转地看着她。
叶棘乌珠一滚,拣了些他爱听的话。
“你可得早些回来,我在府里一个人待着无聊,会很想你的。”
她心里想的却是,牧碧虚离开一阵也好,否则少年郎从早到晚都蠢蠢欲动,她着实吃不消。
牧碧虚牵着叶棘的手,慢慢地向外走着,“我已跟凉云交代过,你有什么想吃的、玩的,跟她说一声,买回来便是了。”
叶棘一脸依依不舍,“便是再好吃的,再好玩的,又怎么抵得过你陪伴在我身边的时光呢?”